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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是逆来顺受的人,却不得不做逆来顺受的(1 / 2)





  原来是这样。

  宁琦应该是不甘于当自己妹妹的替代品,忍受不了邱海禁止她接近自己的亲生儿子,于是和邱海起了争执,邱海家暴了她。

  可这在幼小的邱安衍看来,全都是因他而起,可他却无能为力。

  极有可能,在邱安衍被关在地下室的年月,邱海和宁琦这样的争执打闹不止发生过一次。

  外人面前恩爱的邱海和宁琦两人肆无忌惮地把最脆弱,最丑陋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邱安衍面前。

  日积月累下,宁琦因为恐惧邱海,渐渐地失去作为母亲的本性,不再坚持爱自己的亲生儿子,本来没有得到过父爱的邱安衍最终又失去了母爱。

  他慢慢地开始自我封闭,或许是身心都太过痛苦,他干脆将痛觉放弃了。

  这也就是他性格扭曲的原因。

  宋苑的手轻轻搭上邱安衍的手背,被他反手紧拽进手心。

  力气很大,几乎要将她的指骨捏碎。

  邱安衍脸埋在宋苑的发间,声音颤抖,“其实……其实我是骗你的,我妈她……”

  她没有喂过我奶,她喂得是安瀚,在一边看着,被骂滚的人是我。

  我不怪她,她生病了,都是因为那个坏男人。

  她不想的。

  “她做的糖很甜……”

  有冰冷的液体簌簌落下,打湿宋苑的肩头。

  她不用回头看,就知道他此刻是何等的脆弱狼狈。

  他开始抽插,身体比往常更凉,如同寒冰覆着她的背。

  浑身似乎只有镶进她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是滚烫的,她甚至有理由怀疑,他的五脏六腑此刻都是冷的,因为他呼出的冷气。

  她弓腰忍受了一会,在他又一次全根插入时,哀声求饶,“轻点……安衍,轻点,我有点……有点受不了……”

  他置若罔闻,继续动作,手捧上她的双乳,用力揉搓。

  肿胀的乳房经不起摧残,她痛苦地伸手拽他的手腕,“啊……不要碰那儿……唔……”

  他冰凉的舌头缠进来,饥渴般吮吸她的唇舌,吮得她舌根发麻发痛。

  羽翼般地睫毛扫在她脸上,她立时感受到一层湿意。

  莫名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所左右,她不再挣扎,将身体打的更开,接受他的鞭笞。室内肉体拍打声不断,床咯吱作响,女人和男人都好似十分痛苦压抑地低哼不绝于耳。

  待到室内淫糜地气味都快要溢出门缝,一室才终于静谧。

  释放后,邱安衍眷恋不舍地搂着宋苑吻了一会,这才将已释放过得欲根拔出来。

  “啊……”宋苑痛哼。

  邱安衍低头查看。

  她菊穴大开,源源不断地白浊从那里流出来,好一会都关不拢,而外面已经红肿了。

  他起身去浴室放了水,还加了些散淤治伤的药,将她抱去浴室泡澡。

  她半躺在他怀里,任他帮她清洁,无精打采说,“安衍,以后想玩花样别这样猴急了,得慢慢来,我身体真的受不了,你看看我现在身上哪有一块好肉,你想把我又送进医院吗?”

  他低头瞧着她身上到处被他留下的痕迹,唇角上扬,语气却是抱歉的,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以后会注意的……”

  她余光瞥见他的神情,眉头轻微地皱了下,脸挨在他颈窝,不说话。

  ——

  宋苑休息调养了几日,便又和邱安衍恢复了性爱。鞭打只成为性爱时的助兴工具,肛交成为家常便饭。她身体适应的很快,肛交没几次身体就完全接受,能够同样产生高潮,这让邱安衍十分满意。

  满意带来的是他对她的愈发依恋,渐渐地,很多时候,工作都被他带到了家里做。白日里,他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,他对她的放心程度似乎也越来越高。

  她得到了相对的自由,甚至能进入别墅后花园,瞧湖景了。

  这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。

  她不是逆来顺受的人,却不得不做逆来顺受的事。

  但无可奈何。

  她面对的是有强大邱家的邱安衍。

  这日,趁他清晨在楼上办公的时候,她又一次来了别墅后花园。

  天色还很早,露汽尚未散去,光脚踩在刚修剪过的草坪上,略扎人,还有些微微地湿意。